那天的情况着实是有些混乱,那个医生冲进来说完后,在场的军雌就把法尔斯扔了。
是的,把他扔了,直接从门口当个垃圾一样丢了出去。
再接着,我就被抬着送进了医院。
那些所有的军雌全部用炙热的眼神看着我,好似我是他们的神明一样。
“您醒了?”
南星站在病床上,看着我的眼中带欢喜。
他快步走上前,我都要做好拥抱他的准备了。
没想到,他在我面前停了下来。
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了一样,向着我单膝跪下,低头说:“没有保护好冕上,是南星的失责,请您责罚。”
“南星。”
我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,“你是觉的我和那些雄虫一样吗?”
南星抬头,慌乱地看着我解释,“没有,我只是——”
我伸手扯过他的衣领,他没有对我设防就这么被我拉近到自己的面前。
“你现在告诉我,这个血液纯净度到底是个怎么回事,你们为什么这么看重?甚至是愿意甘心屈服于那些畜牲身下?”
“您不知道吗?”南星震惊地看着我,“您……”
他和我对视了一眼,很快收起了眼中的震惊。
在南星长达半个小时的讲述中,我终于彻底了解了这个世界。
这里的所有雌虫那个月都会发生精神暴乱,可以抑制住的只有雄虫的释放的压制素。
最重要的是,这个压制素只有雄虫在愉悦的时候才能释放出。
于是,占据大多数量的雌虫做出了退让。
他们像是供奉祖宗一样,将雄虫供了起来。
一次一次的妥协和退让,让这些雄虫变的开始无法无天起来。
他们不再拥有善恶观,只会循着心情做事。
“如果您没有到来,我下周就需要嫁给法尔斯。”
“你疯了!”
我猛地从床上蹦起来,揪着他的领子质问,“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东西吗?为什么要往火坑跳?”
“冕上,没有办法的。”
南星的表情很平静,他勾起嘴角,轻声说:“只有我们两个的结合,生出血液纯净度更高的雄虫,虫族才能继续存活下去,不然等待我们的只有灭亡。”